中国历史航向永与人类总目标背反,为什么?
2018-05-21 08: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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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航向永与人类总目标背反,为什么?   黎 鸣

关于中国历史的思考,必须分开两段进行,即在与西方文化接触之前和接触之后两大段。今天人类的历史大势,基本上是按照西方文明历史的方向展开的,正是因此,才会有今天文章的题目。换言之,中国历史在遭遇西方文化侵入之前,基本上是完全按照自己的历史方向进行的。

中国历史自己的方向是什么方向?是按照孔丘所编选的《六经》中《春秋》的方向。关于《春秋》,孟柯有一句名言:孔子著《春秋》,乱臣贼子惧。一部《春秋》基本上即是记载朝廷王官们的政治活动史。而史家们特别关注的问题,即孝子忠臣与乱臣贼子不断发生的历史。后来司马迁著作的《史记》,基本上即遵从了这个历史方向,同样也是只关心政治活动历史。正是因此,司马迁的《史记》所有记录历史人物的传记分为本纪、世家、列传三大类,本纪属于皇帝,世家属于诸侯,列传属于大夫等。这等于说,中国人的《历史》全都成了帝王将相政治活动的历史记录,自然也成了人为强行社会“政治决定论”的历史。

这种人为强行社会“政治决定论”的历史不仅违背自然规律的“文化决定论”,更毒化了全部中国人的文化、经济以及全部中国历史的传统。如此的历史传统一直贯穿到了今日,今天的中国,仍旧是人为强行社会“政治决定论”的官政治、官文化和官经济,这事实上使中国人的历史永远成了人为“政治决定论”的彻底反人类文明历史规律的(官)历史。

让我们暂时抛开上述关于历史的话题,只谈最一般人类海上航行的道理。一艘航船在海上航行,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不能没有目标,不能像布朗运动中的分子那样毫无目标,或完全定错了目标。我必须告诉亲们,我们中国人的历史,就完全像是一艘没有目标或定错了目标的历史航船。再或者,我们以马拉松运动比赛来作比喻,正常的人们绝对会朝着大家共同的目的地跑去,而我们中国的运动员却朝着一个仅仅自己认定的目的地跑去。最后的结果会是什么?大家完全可想而知:中国人的历史航船,中国人的马拉松运动,全都等于白航行了,全都等于白跑了。

回到我们今天的话题,我要告诉亲们的正是这个问题:我们中国历史的航船,两千多年来,绝对是与全人类文明历史航船最共同的目的地无关。换言之,人类最共同的目的地应该是什么?应该是至真、尽善、至美,或真真、善善、美美。可是中国历史航船自定的目的地却又是什么呢?是亲亲、尊尊、长长。说白了,中国人的历史,尽管自称具有五千年悠久,可是中国人的历史航船,却始终都朝着错误目标“亲亲、尊尊、长长”的方向上“恶性循环”。什么“恶性循环”?我的回答是:中国社会人为“政治决定论”的完全官政治、官文化、官经济的永远“官本位”的“恶性循环”。

不过,除了上述中国历史之外,我今天也要批评西方人乃至全人类的历史。近代以来,西方人率领了人类几乎全是人为“经济决定论”型的历史船队,实则也同样是朝一个错误的方向上进行历史航行;虽然其错误的程度比之中国会稍小一些,但毕竟也仍然是错误的。

很显然,今天的中国历史,不仅没有完全抛弃传统中国孔儒人为“政治决定论”错误方向上的航向,而且更又加上了来自西方人为“经济决定论”型新的错误航向,正是这双重历史错误的航向,给今天中国人的历史带来了客观必然现象中的双重困境。我们将看到,即使当下由西方人所率领的全人类历史的航船,事实上也同样违背了人类历史最共同“文化决定论”客观必然规律的总方向,从而依然会在错误的方向上遭遇新的“恶性循环”。

解决当下全人类历史现实困境的理论方法,实际上早就在中国古代老子全息逻辑的“人学”理论中提出来了,它所指示的全人类“真真、善善、美美”(道道、宝宝、德德)的“文化决定论”历史规律的终极方向和目标,才应是完全客观必然正确的全人类历史航船的总航向和总目标。从21世纪的今天开始,全人类都应该尽力朝着这个完全客观必然正确的历史总方向、总目标航行,并从而开创全人类“人学”文明历史的全新世纪和全新时代。中国人应为拥有老子人学的全息逻辑思想而感到自豪和光荣。(2018,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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