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初始,看人间经典神圣之高下优劣
2018-07-26 09:0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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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初始,看人间经典神圣之高下优劣     黎 鸣

在前面的文章中我曾谈到人类文明的三大源头,希伯来人的神学文明源头,希腊人的哲学文明源头,中国人的人学文明源头。这三大源头,前两个获得了正常发展、壮大,并合并成了全人类文明历史总的源头,即西方文明源头,而中国人的人学文明源头,因为中国人自己错误的选择,走了两千多年的歪路,使自己几乎成了世界上最不文明国家和民族之一。今天,我要对此作出一些解析。即回归人类初始状态,以总观全人类文明史的发源。

最初的人类均从分辨善恶开始,这容易理解,因人的本能即“趋利避害”。我们可以发现,希伯来人、希腊人、中国人,包括中国人中的老子与孔丘,他们对于“善”的理解,各不相同,尽管如此,错误乃至邪恶的只有孔丘,而中国人却崇拜孔丘,无视老子。

希伯来先知摩西:善是人类对上帝的信仰,并服从与上帝的签约(旧约);希腊哲人苏格拉底:善是知识,恶是无知,最高的善是理念,知识是对理念的模仿;中国圣人老子:善是“宝”,宝又通保,即保生、保为、保长,保生在“慈”,保为在“俭”,俭亦通简,保长在“不敢伪”;中国剩人孔丘:善即“仁”,仁在“克己复礼”,服从“礼”即为善。很显然,上面四人对善的解说,只有孔丘是绝对错误,他直接把服从“人人不平等”(《周礼》、《礼乐》)的“礼”看作善。大家知道,这恰是与“善”对立的“恶”本身。不幸的是,所有的中国人全都跟随帝王将相听从了孔丘,均以从“礼”为“善”。

现在看来,希伯来人的“善”事实上也偏了,他们以求“真”为“善”,虽偏,却无害,更歪打正着,有益于西方人的求真;真正不偏不倚理解了善的是希腊人,善即一切有用的知识,有知识才能行善,既利己又利人;老子对善的理解,事实上已扩大到了对于“真、善、美”全面的追求,“慈”在求美,“俭”在求善,“不敢伪”则在求真。

可以注意到,上面所述已经显示出了希伯来的神学、希腊的哲学与中国的人学之间的重要差别,很显然,老子对“善”(现象世界的利益)的理解是全息的,既看到了善本身,亦看到了善的必要条件真,更看到了善的充要条件美。然而最错误的是孔丘,他不仅不涉及人类智慧的真、善、美,更把邪恶的“礼”(《周礼》、《礼乐》的等级制)直接当作了“善”,也即“仁”,表面上是“爱人”,实质上“爱”的却不是普通人,而是只爱处于《周礼》、《礼乐》“礼制”上层统治者的人,或者说,孔丘把人与民分开了:他只爱上层的“人”,而绝对不爱下层的“民”。这才是全部中国历史问题最本质思想性的源头。

在上面所述关于“善”的追求上,我们明显看到了孔丘的错误,不仅是错误,实质上更应是罪恶,因为他把“邪恶”直接当作了“善”本身。如此颠倒黑白、善恶不分的人居然被中国人当作了自己的“圣人”,如此愚昧的中国人还能有任何历史中的希望可言吗?

正是在上面所述的意义上,我们立即看到了希伯来人的《圣经》、希腊人的《哲学》经典、以及老子《道德经》的伟大价值,而也立即看到了孔丘及其儒家的所有“六经”(《周易》、《礼经》、《乐经》、《尚书》、《诗经》、《春秋》)以及其所有“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的严重问题,其中均充满了严重的价值错误,乃至罪恶。不说其他,孔丘运用他的“善恶观”所编选的《诗经》,所撰著的《春秋》,即显然具有非常错误的有害倾向。例如《诗经》的“风、雅、颂”,《春秋》的“令乱臣贼子惧”,即明显不具备对于“善”的正确理解。更糟糕的是,孔丘全面、彻底、深深地排斥了对于真、善、美的追求。这才是全部孔儒问题至深而有害的本质呀,周孔儒家传统真是中国历史三千年思维精神的巨大灾难!

很显然,中国人中的“圣人”只有老子,孔丘只能是“剩人”,是多余人,更是有害的邪恶之人。中国人在过去两千多年中听从帝王将相们的教唆,能给自己带来任何追求“善”的历史结局吗?事实证明,中国历史只有孔儒意识形态的邪恶,根本乏善可陈。(2018,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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