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史》中有许多坏人,却看不到一个天才
2024-04-25 09: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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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历史》中有许多坏人,却看不到一个天才    黎 鸣

自从通解了老子的《道德经》之后,我发现,我观察一切问题的视野都大大地改观了,即使对于我钻研了半辈子的西方哲学,我也愈来愈感到难入法眼,或者说,我也感到不那么能令人信服了。从好的方面说,是我看问题越来越全面了;从不好的方面说,则似乎我也越来越变得易走极端,或更倾向于绝对化地看问题了。对于这个问题,我曾多次问自己,走极端与绝对化,究竟是缺点,还是另有隐情?我思考的答案是:并不是我好走极端、喜欢绝对化看问题,而是中国人几乎普遍地陷入了绝对的相对主义陷阱,而根本无法自拔。

反面观之,我发现,凡是世界上真正天才型的大科学家、大理论家、大思想家,事实上全都离不开绝对精神的引导。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即是爱因斯坦的关于狭义相对论的发现。如果没有他对绝对精神的信仰,尤其他的对于光速绝对不变的猜想,他将不可能发现狭义相对论理论。事实上,也包括牛顿,如果他不能绝对地信仰上帝——自然神的绝对的质量守恒,他也将不可能发现万有引力定律和力学三定律。而且很显然,近代自然科学的几乎所有最重要的发现,全都是出自绝对信仰一神论上帝的西方基督教信徒,为什么?因为他们心中均具有绝对精神。什么是绝对精神?在康德等哲学家看来,西方人心中的源自《圣经》中“摩西十诫”的道德精神,就是绝对精神。事实上,“摩西十诫”的关于“十诫”的表述,即是明显绝对性的表述:绝对地不准杀人、奸淫、抢劫、偷盗、欺凌、不信仰惟一神上帝、崇拜偶像、称上帝之名、不孝敬父母、不遵守安息日。需知,西方人宗教道德精神的本身实质就是绝对精神。正是这种绝对精神,给予了西方人心灵中永远都不能不信仰的“同一性”“不动点”真理的参照,正是这种永恒的真理,能够给予西方人以克服“二”的普遍善恶矛盾相对性的力量,使他们能在其《历史》中不断地涌现出伟大的认识论天才。

实际上在老子“道德经”中,他的一,道精神;三,德精神,也全都是绝对精神,这从老子对“玄同”与“玄德”的命名之中即可明显看出。然而完全相反,周孔儒家的“亲、尊、长”则全都只有善恶矛盾的相对性,永远匮乏绝对精神。孔儒的《中庸》,即是其永远相对主义的明确表述。正是因此,在由孔丘《春秋》和司马迁《史记》所引导之下的全部《中国历史》中,除了能有许多坏人之外,根本就看不到一个真正的“天才”。我今天即可几乎绝对地告诉大家,在全部《中国历史》中确确实实是难以看到一个真正的“天才”。问题在于,我们究竟应该如何定义“天才”?我下面即按照老子全息逻辑的理论来定义“天才”:一,具有发现“玄同”(道法自然)自然真理的良知;二,具有发明“玄牝”(老子“三宝”)社会规律性善知识的良能;三,具有创造“玄德”(三生万物)精神美逻辑的良心,凡是具有上述人类良知、良能、良心的人们,我们即能认为他们是人类中真正的“天才”。很显然,上面所谈到的牛顿、爱因斯坦等大科学家,正就是如此的“天才”,而且我们还能明显看到,他们的“天才”必须具有绝对精神,然后他们才可能成为真正的天才。很显然,上面所述的第一、第三两条标准,即显然都具有老子关于“玄同”、“玄德”的绝对属性。

分析中国历史,我们虽然不能否认其中也可能出现天才,但我们却能明确地肯定,在周孔儒家文人所著作的全部《中国历史》中,却绝对不可能出现对真正“天才”的描述。原因其实很简单,这是因为著作《中国历史》的作者们本身,即是一群根本不知道“绝对精神”为何物,更不知道“天才”为何人的儒家文人,也即他们自身都不知道“天才”为何人,他们怎能有慧眼认识并描述“天才”?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中国历史》中所出现的人物,几乎全都是不具备上述良知、良能、良心的蠢人,甚至坏人。即使我们今天能认定王勃、李白、苏东坡等人确实是中国历史中著名的“天才”诗人,可是他们的“天才”是什么?与自然真理论、社会善知识、精神美逻辑有什么关系?《中国历史》能说清楚吗?不能。所以实际上,即等于《中国历史》中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哪怕一个“天才”。正是因此,我今天能明确指出:《中国历史》中有许多蠢人,坏人,却看不到一个“天才”。(2024,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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