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社会的两大恶疾:政治极权与经济极财 黎 鸣
按照老子《道德经》全息逻辑《人学》的理论,人类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存在、此在、它在的历史发展历程,必须且只应遵循“文化决定论”的自然——人文两大规律,自然规律是一、二、三;人文规律是三、二、一。如果不能遵循这两大规律,或错乱了这两大规律,那么就将必然会阻止、拖延、拉长社会发展、进化的历程,造成人类社会生活中大量苦难事件的无谓发生。人类历史中,为什么大多数民族的社会,均未能自然地发展到文明进化发展的高度境界?而只有极少数的民族能够比较幸运。在全人类的历史中,比较明显地表现出了杰出状态的民族,在西方,有犹太人和希腊人;在东方,有印度人和中国人。在西方,犹太人贡献了著名宗教先知的《神学》和《圣经》;希腊人贡献了著名哲人的《哲学》和《哲经》。在东方,印度人贡献了佛陀的《佛学》和《心经》;中国人则贡献了圣人的《人学》和《人学经》——老子的《道德经》。老子作为《人学》的圣人,他事实上创造了人类历史中最伟大“爱智慧”的《人学经》——《道德经》。老子及其《道德经》之所以最伟大,是因为老子在《道德经》中创造了人类历史中最伟大的全息逻辑认识理论。
按照老子《人学》的全息逻辑理论,人类社会的历史必然从“政治决定论”的历史走向“经济决定论”的历史,最后必然走向“文化决定论”的历史;且“政治决定论”封建社会的文化,必然与人类的《神学》相应;“经济决定论”资本社会的文化,必然与人类的《哲学》相应;而“文化决定论”全人类共生社会的文化,则必然与中国圣人老子所创造的《人学》相应,也即与老子的《道德经》学说相应。其中的道理其实很简单:“政治决定论”《神学》文化的逻辑是一元论的上帝逻辑;“经济决定论”《哲学》文化的逻辑是二元论的形式逻辑;“文化决定论”《人学》文化的逻辑是三元论的全息逻辑。从人类社会文明历史进化的角度看人类社会,必然是:越到后来的人类社会,其中多数的人类便越具有幸福感;而相反,越是前面的人类社会,其中多数人类的生活,便越是不幸。前面两种人类社会“不幸”的总根源是什么?正是我今天文章的标题:人类社会的两大恶疾:政治极权与经济极财。换言之,封建社会的恶疾是政治极权,资本社会的恶疾是经济极财。实际情况是不是如此呢?从历史现象来看,确实是如此;问题在于,为什么会必然发生这种情形?
按照老子的全息逻辑,人类的一、二、三是:一,自然人;二,社会人;三,精神(智慧)人。可见社会人的前身是自然人,后身是精神人;然而,作为社会中人,人人都是自然人、社会人、精神人的合身。很显然,社会人中最近自然人的是政治人,最近精神人的是文化人,经济人在所有的一、二、三之中,均处于“二”的位置。在全息逻辑中,二主义的标准答案是:相对主义、矛盾主义、深刻的自私主义。我在前面的文章中曾谈到,人类的一切愚昧、错误、罪恶,其根源,均来自人类自身的“二”。换言之,封建社会中政治人“政治决定论”的错误史观,来自人性中的“二”,而资本社会经济人“经济决定论”的错误史观,则更是来自人性中双重的“二”(社会人是人性之“二”;经济人则更是社会人之“二”)。按照老子的全息逻辑理论,正是这种所有始终停滞于“二”的自私人性的惰性,更是重复的惰性,形成了“政治决定论”史观的“政治极权”和“经济决定论”史观的“经济极财”的人类社会中必然的“恶疾”。在老子看来,惟一能促使人类清醒认识到自己作为“人”的神圣使命的社会历史观,就只应是在人类共生主义社会中的“文化决定论”史观。
很遗憾,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与“共生主义”仅一字之差,可以说,马克思主义的历史观仍然是“经济决定论”史观,但我们却不能不看到,马克思对于“经济极财”(犹太人拜金主义)的憎恶,以及他的想要彻底改变大多数劳苦大众贫困生活状态的人道主义,确实是值得我们必须加以肯定的非常伟大的精神。在人工智能革命兴起今天的21世纪,人工智能机器人将能解放肉体劳动者的艰辛,西方的美国人与东方的中国人应该携起手来,共同为医治人类社会中“极权”、“极财”这两大恶疾,作出精神文明的伟大贡献。(2025,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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