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德经》解第一章
2018-12-06 10:3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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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道德经》解第一章        黎 鸣

今天的题目,应是全人类都将抢着阅读老子《道德经》的理由,更应是认真阅读我破解老子《道德经》的理由。奥秘在哪里?请大家仔细认真阅读我今天的文章。

什么是“玄之又玄”?这是一个双关意义的语句。表面上看,是指“深奥而又深奥,无限螺旋加深的深奥啊!”实际上更具体地应是指,老子《道德经》中的三个有关“玄”字的重要概念,它们是“玄同”、“玄德”和“玄牝”。换言之,即“玄同”了又“玄德”,“玄德”了又“玄同”,多次甚至无限次的来回之后,终于产生了第三个“玄”—“玄牝”,此“玄牝”更又引出了“玄牝之门”,或者说“玄牝之门”即“众妙之门”。

什么是“众妙之门”?老子的“妙”是指自然现象的奇妙、微妙、奥妙,这种自然现象的奥妙不断产生了宇宙宸,不断产生了无机物,不断产生了生命物,不断产生了智慧物,最后更不断产生了人类,并通过人类,而又不断产生了大量具有更深奥妙的全新的创造物,即人类创造的全新创造物。这其中所有一切的“奥妙”,即是老子所指的“众妙”,而产生这所有“众妙”的“门”径在哪里呢?这正是今天文章所要探讨的“玄之又玄”的“众妙之门”,也即“玄牝之门”。其实,老子在其《道德经》中的第一章,即已经开门见山地非常翔实地谈到了这个问题。所以,今天的任务,实即全面、彻底、深深揭开老子《道德经》第一章内容的全部奥秘——奥妙。

老子《道德经》第一章的原文如下:“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按照老子自己的说法,“道者,万物之奥也”(《道德经》第62章),其实也即自然之奥。而“名”是什么?是人类认识“道”所定义之“名”,或说得更明白一点,即人类对于“道”主观认识之后的客观之“名”。这其实也是老子所说人类自身“道法自然”的起步。

“道可,道非,常道”,“道可”是指人类认识对象可能的“奥秘”,“道非”是指人类认识对象必然的“奥秘”,“常道”是指人类最终认定“应然”为对象永恒“真理”之“奥秘”。由此,也相应地有了“名可,名非,常名”:“名可”是指人类认识对象可能的“奥秘”之“名”,“名非”是指人类认识对象必然的“奥秘”之“名”,“常名”是指人类最终认定应然为对象永恒“奥秘”之“名”。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无名,天地之始”是指,尚不存在人类及其认识状态之下的最初刚开始的天地,或者说,是指尚不存在人类(认识)时的天地;“有名,万物之母”是指,已经具有了包含人类(认识)在内的万物的状态,“母”是指生育了万物的总的自然状态。

“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这里的“常无”应理解为“无常名”的状态,也即人类在尚未能产生自身真正认识的蒙昧状态,而不应理解为“常无”(一切)的状态。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理解为:当人类尚处于“常无名”也即无名(认识)状态之时,人类就只能看到对象的奇怪(之妙),却看不到对象真实(原理)之奥妙;而当人类有了一定认识(名),也即在“常有”或“有常名”的时候,人类就想要看到对象之间种种可能进行分辨的边际差别(徼)。

“二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常无(名)”与“常有(名)”,这二者其实是人类同一认识对象极端的“两面”,前者是人类认识之前对象的“常无(名)”,后者是人类有了常态认识之后对象的“常有(名)”,作为人类认识开始之前与人类认识之后的这两种极端状态,我们均以“玄”来命名,前者命其名为“玄同”,后者命其名为“玄德”,它们之间来来回回多次甚至无限次的反复,即谓之“玄而又玄”,然而正是在这“玄而又玄”的过程之中逐渐形成了“众妙之门”,或又称“玄牝之门”。这其实也就是“三生万物”之门。或者又可称之为“三玄之门”,也即“玄同、玄牝、玄德”之门。

如果以老子全息逻辑的一、二、三来重新给它们定位,应该是:一,玄同;二,玄牝;三,玄德。请注意这三者的位置。其实很容易理解,“玄同”是万物的起头,“玄德”是万物的结尾或终极目标,“玄牝”是产生现象“众妙”的中途,或者说,一切在过程之中产生奇奇怪怪现象的“众妙之门”,其实也即“玄牝之门”。由此也可以看到,真正的“玄牝”其实是由“玄同”与“玄德”,也即在有了“起头”和“终极目标”之后才逐渐产生的。至少,对于人类的认识过程来说,应该是这样。这就好像我把人类的全部历史,均看作是一场巨大而无限的“智慧竞赛场”,只当在有了最初的“起跑线”和有了最终的“目标线”之后,中间的竞赛过程才是真正奇妙而有效的,否则,就只能认为是完全无意义的“乱动”或“动乱”,是毫无历史意义发生的混乱过程,而不是真正有人类文明智慧价值的历史过程。

从上面所述的情形,我们立即可以发现,中国人漫长的历史记录,实际上即是一场没有多大人类文明智慧意义发生的历史记录。问题产生的根源,即在中国人完全无视了老子“玄而又玄,众妙之门”的重要教诫。却完全追随了孔丘及其儒家毫无人类文明智慧意义的历史“动乱”或历史“乱动”。很显然,孔丘及其儒家,既没有“玄同”的人类共同“人人平等”的“起跑线”,更没有“玄德”的人类共同“人人自由”创造的“终极目标线”,自然,也就永远都形成不了真正人类文明历史的“众妙之门”或“玄牝之门”的可能。丧失了产生“众妙之门”或“玄牝之门”的中国历史,只能是丧失了一切走向文明智慧历史道路的可能。中国人为什么三千多年来始终都只能保持自己愚昧的历史状态而难以自醒?其中最大的关键即在“周孔儒家传统”的始终保持不变的阻扰发生“众妙之门”——“玄牝之门”。丧失了打开“众妙之门”——“玄牝之门”希望的中国人的历史,除了只能始终和永远停滞发展自己文明智慧的历史之外,岂有它哉?

最后,再把“道可,道非,常道”解说一遍:大家注意,道可是二,道非是三,常道是一。“道可”是可能性之道,是人类认识自己开始的现象经验之道;“道非”是必然性,也包括相反的自由性的理想超验之道;“常道”是永恒的真理之道,是抽象先验之道。在老子实际上是告诉人类:人类永远必须从认识自己现象的经验之道,也即“道可”开始,逐渐地建立起理想的超验之道的“道非”和抽象的先验之道的“常道”,然后,只有在巩固地建立了“常道”(一)和“道非”(三)之后,才可能真正充分有效地打开“众妙之门”—“玄牝之门”的“道可”(二),从而才可能真实有效地全面、彻底、深刻地推进人类自身文明智慧发展的历史。大家完全可以看到:“常道”对应“玄同”,“道可”对应“玄牝”,“道非”对应“玄德”,而且只有在具备了“玄同”和“玄德”之后,才可能真正打开“玄牝之门”,也即打开“众妙之门”。

很显然,西方人的历史基本上遵循了老子指出的人类文明智慧历史发展的道路,遵行了老子“道可,道非,常道”的教导,虽然尚不够完整,还有差距,必须等待未来的修正;然而相反,中国人的历史,则根本就完全无视了老子的教诫,而走了一条完全、彻底、深深“无道可、无道非、无常道”的反人类文明历史的“无道”,所以对于中国人来说,决不是仅仅修正的问题,而是必须革命的问题,革谁的命?革三千年“周孔儒家传统”的命,革自身孔儒文化传统的命,更是必须立即重新复活老子伟大精神的命。换言之,只有革除孔儒传统的命,才可能复活老子道德精神的命!这二者正是当代中国人伟大的历史责任。认识到了这个责任,未来中国人的历史将必然辉煌;认识不到这个责任,未来中国人的历史将必然没有希望。(2018,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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